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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如果是理直氣壯的盜版仔,或是覺得自己看盜版被指責會很委屈的免費仔,本文看了可能會很不爽,不建議閱讀。

  最近因為有一點時間稍微整理到了當年Comico風風雨雨時期的電腦檔案,有股衝動想要把當時喜歡到無法自拔的作品再介紹一下(因此會順便鞭屍一下),也剛好適逢Kakao Webtoon退場風波,我也是課了點小錢在趕進度(哭阿),只是不同的是:當初Comico宣布倒閉,我是拒絕再多課金買作品的,也沒有轉移帳號,而這回Kakao退場,我是課了一點錢把幾部作品看完。就順便來記錄一下這兩次事件的感受。

  我的課金歷程是Comico一推出付費制度就課了,因為當時比較喜歡Comico的作品,搶先支持,還會賭氣從冷門但很喜歡的作品開始課,然後就被下架,登愣~ Line Webtoon我拖了滿久的,首課直接最高額方案,還錯過最後一次的半價(報應),老樣子還是會從人氣低但很喜歡的作品優先考量,還課了《看見味道的少女》,超級死性不改,現在連很多活動都索性不參加了,好運都留給免費仔(覺得麻煩),Kakao算是沒什麼忍,但課的極小額,超級擅長等待,然後它就宣布服務中止了。

  噗浪上有人說Kakao比Comico當初的做法更差,先說我覺得並沒有,Comico在當時已經是極度沒有誠信的公司,仔細一想,說不定它從來沒有好過,但其實我也覺得它特衰。直到某次聽Podcast有Line Webtoon台版連載作者說到「搶先看的制度有讓他的收入變好」之前,因為Comico那副鳥樣,我對於條漫平台能否分潤給作者是存疑的(但就算它願意支付給作者多一點錢,也不等於它整體營運上賺錢),曾經為了出來擺攤的台灣作者跑了幾次CWT這類的實體場次,我只記得提到Comico時作者們都是面有難色、欲言又止,更不用提日本版實際上有與作者產生的衝突。

  就算時間過了這麼久,有些作者再也不在社群網站上提那些他們連載過的作品、從來不在他們的經歷上寫上那幾部作品的名字,做為一個很愛那幾部作品的讀者來說,我覺得很難受,但我也不會認為封印自己受創的經歷是錯誤的,只是我會想說,雖然那些經歷就算只是回想起來就讓你們感受到挫折與痛苦,你可能無法接受它們獲得任何褒義的詞彙,或許它們讓你歷經磨難、或許你覺得它們不完全是你的東西,但那些都是因為「有你的存在」才能生產出來的成果,那些屬於你的創造力無人可以取代。

  跑題,所以我大致上可以判斷:Comico上課金或是後來多的那個贊助的功能,未必能為作者帶來額外的收入(延伸:我覺得代理進來的作品的收入應該不影響作者實質的收入,那頂多只是營運平台的收入),Comico的官方就是騙子,而且害怕讀者察覺並且討論,說不定連日本官方對待作者們的方式都必須持保留態度。我覺得條漫平台「增加」付費模式並沒有錯,但Comico就是倒楣了一點,明明一樣保留免費閱讀的方式(回看等待時間較長),讀者靠杯靠木的聲浪就非常大,尤其是Line Webtoon選擇的策略相較之下推進非常微幅(搶先看)的情況下,那個比較心理下的反對聲浪,還以為是傾家蕩產資助的金主在抗議了,留言區、APP商店留言都在罵,看了是很煩,但其實我也沒受什麼影響。問題是官方的反應,他們似乎很想從被反對的聲浪中挽回一點支持,但又不想退讓太多,於是又多了莫名其妙規則的閱讀券,免費仔才不接受呢!繼續罵,結果換成連付費讀者不滿意了,我在這邊支持使用者付費,你在那邊會吵的孩子有糖吃,然後Line Webtoon那時在給課金讀者額外獎勵,真的很會XD (結果這波Kakao風波時它又來在準確的時間點發通知,很會挑撥離間XDDD←我沒有責備的意思,只是覺得很好笑)

  以付費的策略來說,不管是Line Webtoon還是Comico,都是首波從已經維持一段時間的完全免費轉成部分收費,所以衝擊很大,不然其實Kakao一開始就推行的收費方式和Comico當時推行的付費閱讀模式極像,反對聲浪就沒有Comico當時那麼大,當然我覺得留言區裡的氛圍也是有一定的影響力,Line Webtoon和Kakao Weboon都偏向我付費我驕傲(但Kakao上留言者明確看過盜版的也非常多),相對地,免費仔會比較惦惦,在要不要課金游移偏移的讀者也比較容易不小心手滑......我是這麼認為啦。不想講這三個平台的付費策略是因為反正有兩個要倒和已經倒的,再講沒意思,簡單來說,一種是免費看很隨意、一種是需要多很多等待時間才能免費看,大概就是這樣,但想想Line Webtoon推行追漫券,讓部分作品變得「需要多比較多等待時間」才能免費看完,也是很多人在哭天嗆地,也是營運得很不容易啦= =

  你可以選擇不要看,真的,不用那麼委屈,更不要當會嗆說要去看盜版的垃圾,真的不要。

  從我能不回查資料就撈出來的記憶來說,Comico曾經推行過一陣子「閱讀券轉蛋」,看起來是讓讀者可以隨機獲得特定作品的閱讀券(閱讀券有分通用的和特定作品的,閱讀規則一直換,超麻煩),但實際上好像只有轉得出四部作品的閱讀券(有點忘記了,總之是大部分沒有),我那時候還有很勤勞(?)地寫信去問客服,它的回覆是機率問題耶!一定覺得大家的機率概念很差XDDD以前會覺得只有特定作品表示官推就那幾部,心裡很不平衡,我那時候超在意官方狂推相同的作品,然後我喜歡的作品都不推,現在就......啊我的喜好就偏門。(當時我在Comico上喜歡的作品,除了少數幾部,真的就是從當日排行「從底下往上數」就對了,都不曉得是不是一種騙人課金的策略。)

  再來的問題是停刊和下架,和買書的道理一樣,我以前很不喜歡看作品沒辦法看到結局,我想很多涉足盜版的讀者都是基於這個原因,我曾經看過盜版也能理解,但真的要戒掉,這不是你多想知道後續的問題,是為了這個產業著想,就應該要主動地戒掉依賴盜版的習慣,現在有非常多免費的正版作品可以看,轉移掉當下想看後續的情緒,等它正版的後續出來,拜託。總之,Comico調整策略失利後,要面對的是資金不足,還有可能是與作者產生爭執,想要中斷代理和停止授權(下架),這對讀者來說一直是難以接受的狀況,「你一直很喜歡的作品,因為不夠受歡迎,所以後續就看不到了」,現在看各平台各種知道原因、不知道原因的斷更看到快無感了(我現在是作者只要還好好活著就好派的),當時可是氣到列清單XD 我覺得當時發生更大的問題是:Comico官方被讀者抓到「說謊」,當時有一部作品《踩我吧!英雄大人》被讀者發現原版穩定連載到完結,在台版的Comico中途休刊一次、後來公告長期休刊,而且還是用「作者健康因素」,都完結的作品要怎麼因作者健康因素休刊呢?延伸的事件是,在這個長期休刊公布前三四個月,發布了《怦然心情》作者Ssamba的訃聞,我倒是想知道Comico官方對讀者為了「假的休刊通知」擔心作者健康這件事有什麼想法。既然都撒了這種謊被揭穿,讀者要怎麼相信其他的休刊通知是真的?這種不要臉的謊言都撒下去了,官方還有什麼話是真的?

  接下來出現的問題是留言,其實我對於官方去刪台漫《魔咒之吻》留言區的留言沒什麼感覺,畢竟我都在忙著測試哪些關鍵字會被刪。如果是無關作品謾罵式的留言我覺得刪了無妨,不過Comico部分的關鍵字相當「特別」,先不說討論劇情提到「找女警」因為「找女」兩個字不能留言這種XD Comico是不讓讀者提到其他平台的,好像也不能提作者的社群帳號、不能講到不同國家版本Comico(不能留「網址狀的字串」當然是另一件事),因為那時候已經開始有少量停刊和下架的風波,讓人覺得官方不希望讀者討論實際上作品的進度到哪裡、不能知道作者在社群平台說了什麼,好像不讓讀者討論就不會引起質疑(實際上根本就超級反效果好嗎?)我也不知道官方為什麼說不出因為成本考量不繼續代理這種實際上的原因,而堅持要騙、要隱瞞,是當時的風氣讀者不能接受嗎 ?讀者有不接受的權利嗎?更有趣的是有特定作品下架後,光是作品名稱都不能出現在留言區,甚至是用戶帳號的名稱也會被寄信警告,不是所有作品都有這種待遇的,到底是什麼原因根本是逼讀者好奇去查,更好笑的是該作者某回作者的話裡曾經出現「日本鬼子」,台版還翻譯出來放上去wwwwww
  個人覺得包容讀者在留言區一定程度的黑白亂講,是Line Webtoon能撐這麼久的原因之一,很多作品的留言區真的很有趣。

  還是再提一下關於Comico轉生Pocket comics這件我在噗浪上說到爛的鳥事,Comico是沒有代幣還沒有用可以退這種好康的,買之前跟你說「永久閱讀」,倒閉後(是倒閉後沒錯)實際上是「已經下架的作品不能轉移到新平台」,公告寫那樣一堆人以為Comico有讓消費者將買過的作品轉到新平台(我最喜歡的幾部作品就沒轉過去,我轉帳號幹嘛?),現在新平台又倒,又刷掉一波不能保留的,但吃過一次虧,我想願意課金的讀者就少了,認栽的消費者就多了(攤手)。題外話一下,Pocket Comics的營運模式和發公告的口吻和排版,讓我比較相信是穢土轉生而不是轉交新團隊(不重要)。

  這波Kakao的狀況,我有小課一些(實體書版花的遠比課在平台上的多),但不覺得有損失,畢竟心理準備很足,閱讀量40多部我控制得很好,少到用手機就可以記錄,有一半有完結,好像也可以了= =

  順便提一下爭議:
  Comico與《聖劍王國》作者解約之後,曾經寫信要求作者不准在其他地方刊載《聖劍王國》,也不准放艾弗和德蘿的圖在社群平台。
  Kakao曾經發生編輯逼《守護女主角哥哥的方法》的繪師持續工作到流產,之後自己快樂地請了產假待產生子享天倫之樂。←這個鬧很大,有被懲處(檯面上)。
  Line Webtoon支持極度厭女言論的作品,並對一些出現「讓男性感到羞辱的小動作」的作品要求修改,我印象中有張只是對著男性角色食指拇指比出C就不行wwww

  想好好看個漫畫,還要顧及這些平台、出版社在幹什麼鳥事,真的很煩,但我還是覺得知道一下比較好。

  說真的,有在條漫平台付費閱讀是件多光榮的事嗎?我也覺得沒有,我也只能不要臉地說我至少有遵守遊戲規則。我課過的那一點小錢根本不足以讓作者多賺到一點點,也只是讓他們「有機會」多賺到一點點(國內的或許可以,國外的恐怕是不行),就算那已經是再多會覺得負擔的程度,Line Webtoon年度結算那個%數其實滿可怕的,一整年閱讀好幾部作品只要花那一點錢就可以在前幾%,當然相不相信Line Webtoon給的數據就見仁見智,至少Comico給的我是不相信啦(?)。

  在各種休刊、停更、爛尾、斷代理的風險下追漫畫沒什麼心法,就是當盤子當得甘願一點,還有誇誇不花錢,請給喜歡的作者各種華麗的誇誇和勤勞推薦,拜託別人代替你再多花一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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